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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恨的是這時代的病象,什麼都是病象:猜忌,詭詐,小巧,傾軋,挑撥,殘殺,互殺,自殺,憂愁,作偽,骯髒。我不是醫生,不會治病;我就有一雙手,趁它們靈活的時候,我想,或許可以替這時代打開幾扇窗,多少讓空氣流通些,濁的毒性的出去,清醒的潔淨的進來。」〈徐自摩散文集,再剖,P61〉

最近,雜事繁多,雖然一直不太清楚自己到底忙了什麼,只覺得睡眠時間不夠、清醒的時間不夠、能用的時間不夠,鎮日汲汲營營於人數(我發現我裝了偷窺工具後這種狀況更明顯)、下班後數落又被誰欺負、感嘆自己畫技不如人、劇本不如人,但越是這樣想、越是急於一時,越是無法前進,我只知道我的右手越來越痛了,但是我的畫面和深度卻一點進步也沒有,花了大把時間金錢力氣卻是入不敷出,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瞎忙什麼。

黃庭堅說,「一日不讀書,言語無味,三日不讀書,便覺面目可憎」

我有多久,沒去書店好好放鬆心情好好地坐下來,看一個晚上的書了呢?我有多長的時間,光靠漫畫和網路文學囫圇吞棗進我的腦袋?我有多久,沒有馳騁書海,抱著書本入眠了?不吸收,就不會豁達,不遠觀,也不會宏望。

雖然我也覺得沒有壓力就不會有動力,更不會前進,但是,我覺得還是給自己輕鬆一點的空間,反正大家的進度不同,也已確定月底定要辭職,再說不愉快的畫作就不會有好作品,我先想辦法把跟香大大說好的東西擠出來(爆),然後想辦法慢慢工作吧,畢竟越急東西越會生不出來(望向V家年曆)....

最後,謝謝看完這篇文章的你,謝謝你願意看完我這種有點發洩似的雜文,真的是非常感謝。

在看妹妹丟來的這篇文章,內容平實卻讓我快哭出來:http://www.tunghai74.org/letters/07-08-18-AboutTaiwan.htm

**還沒認識A/P/H之前的隨筆散文

最近老是這樣,將心事寫下,像是抒發般,一鼓作氣。
在電腦如此發達的時代,卻還是執意書寫在紙上,文字絹絹,一筆一劃。之所以如此,也只是因為這樣的動作是最能夠沉澱我激昂內心的舉動罷。然後文章寫完,端倪了一會,隨手拿起身旁的火柴,走到浴室裡將方才寫好的紙張擱在不可燃的盆內,點起燭火,慢慢看那紙逝於灰燼中。

不覺得可惜,也不感到難過,因為那樣的文字、那樣的話語,是不應該存在的。日復一日,年復一年,只要痛苦難耐、苦水難言,我就會這樣做。比起電腦裡原本只是想倒垃圾般解放心情的部落格,卻變成像是一輩子記錄著像是犯罪證據的文字檔,或冷不妨被他人拷貝備份四處流傳或存底,因此這樣獨一無二卻能夠毀屍滅跡的古老方法或許更加的適合我吧。

像是和尚訟經文,有如法師騰咒文,當我將不快或痛楚化為文字,一字一句地虔誠刻著,屢寫一字便靜心不少,屢騰一句便消苦良多。

寫完,燒掉,寫完,撕成碎片,還是燒掉。儘管有過被祝融傷過的經驗,卻仍是喜歡那時紅時青的燄,緩緩或迅速地爬在紙上萌生,接著將一切吞噬殆盡。火燄就像是我獨有的知道國王是驢耳朵的理髮師在深山中所挖的洞,掩埋掉我所有的秘密,但是和理髮師所挖的洞有所不同的是,它不會從中生出樹苗,更不會成長之後將國王的秘密唱出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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